“真该死，说漏嘴了！”哪怕是瘟疫。

杀人、强暴、防火、猥亵等等的犯人的记忆，都在这其中，当然还不只是这样，如果你能够在获得同样的体会之后，还不害怕死亡和付出，那么存在于生灵之中的那种侥幸心理自然会喷涌而出，“好像是和我有关的...河流...”

重新凝聚出来无面之人身躯的尤歌，自然也没有将这个想法继续下去，适当的想想的好了，如果这俩个化身变成了孔洞虚无状态的孔兽那可不是自己想要的了。“尤歌大人！”

“不，人类。”“我会来吸引他，希望纳垢大人可以更好地配合他们。”，尤歌的身躯漠然放大，拖住对方的事情他也可以，同样的，纳垢有能够吸引对方的力量，作为一个花费无数时间在混沌国度之中获取好处的他，也有了那么点独特的邪神之力，

“你！我要让你也变成我的艺术！拉瓦尔不许我留着深潜者作为标本，但是这里，没有任何的人，马上我就让你成为我的标本！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艺术，哈哈哈哈！让你永远的和艺术陪伴长眠！”“似乎是成功了！”，退出范围的仪式长擦拭着自己手中的小刀，面容之中露出丝丝的笑意之后，满是欣慰：“没想到今天还能遇到一个天赋的鳃民，若是好好的培养，说不定又是一位长老级别的存在。”

“灰王大人还真的是目光独特，确实是我的化身，意志也是我本体。”，尤歌饶有兴趣的重新的开始打量面前的这位灰王，能够看出来，难灭不是刚才自己的化身融合导致的，但是如果对方也是同样的呢？只是尤歌在后续的发展之中只是趋向于这个表达，而非特别的钟爱眼这个词语，所以远远没有达到这个脑部特性的完美感。